程晨手里拿着一本书，在都大图书馆里安静地看着。他现在已经暂时被“驱逐”出课堂了，这种事情自然是无法参与的，当然，就算是能去，他也不会去。
今天，程晨和段雨俩人因为影响到公众课，被心理老师婉转的赶出来了。
程晨右手轻轻地敲了敲桌面，随意翻动着书页。段雨说回去看一下张江，防止他出什么意外。
“嗡嗡——”
程晨摸出手机，瞅了一眼屏幕，是段雨发来的。
程晨，在学校里，你有见过张江和另外一名警官离开吗？
程晨咋了咋舌，段雨怎么也这么八卦了？翻了个白眼，程晨敲击着屏幕。
只见张新杰，怎么了？
很快，段雨的回复就来了。
没什么
程晨险些被自己的唾沫淹死。
段雨这是抽什么风？难道他回去一转，受到什么刺激了吗？
看到屏幕上显示的“已发送”，程晨愤愤地将手机关机了。
段雨看着回复过来的话，无奈地撇了撇嘴，将手机递给了张江。
张江讪笑，什么话也没说。
收到张新杰的眼色，段雨无奈地拿起手机。
“我说，你又有什么事情吗？”程晨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。
段雨尴尬地朝着众人笑了笑。
“那个，张江醒了，你先回来吧。”
“醒了？”
程晨拿着手机，一脸不解。他听到了什么？张江醒了？这次这么快？
“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？”段雨强忍着怒气道。这小子，知不知道他现在开的是免提啊，这么不给面子的！
“不用了，我现在还有事。”淡淡回了句。说罢，“啪”的一声，挂了电话。
段雨的脸色，一阵青一阵红的，甚是好看。
张江的脸色也很不好看。
“哈哈，没想到这个小崽子还挺有意思的。”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警官，哈哈大笑道：“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活宝员工啊，睡觉都得乐醒。张新杰，你好福气啊。”
张新杰强挤出一丝笑意，转过头，看着张江低吼道：“给我扣他工资。”
早知道，程晨最在意的就是工资。
张江离开后过了好一会儿，就在众人以为他出去找程晨时，他又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，“咱家阳台有个虫洞。”
那个警官也乐了，虫洞这玩意从来只听过，还没见过，一连拉了好几扇窗户都打不开，包括程晨来的那扇窗户也打不开了。最后终于将最靠东头的窗户拉开了，顿时瞠目结舌，窗户下是一片赤黄干裂的土地，上面裂的口子足能装下一个小孩。远处隐隐可以看见一颗剥得白擦擦的小树，树下躺着一个红袄孩子，小猫似的哭泣着。
警官大吃一惊，“老张，你看。”
张新杰有些近视眼，看不太清，翻出一个望远镜拿到眼前一看，“那娃娃是！”
段雨有些犯难，拿了一**矿泉水用力向远处扔去，发现离那孩子还远得很。咬了咬牙，“要不我送过去。”
张江犹豫了一番，点了点头，嘱咐段雨，“小心为上，一旦听到我叫你立刻往回跑。”
的食物和水，拄着一根拖把，段雨小心翼翼的往阳台外探了探路，碰触到结实的土地后他才翻身下了阳台，飞奔向小孩的方向。
近前一看，女孩穿着红碎花袄，嘴唇干裂，看到段雨眼睛里迸射出浓烈的求生**。
“娃娃，叔叔就能帮你这么多，这包东西你留着吃哈！”段雨拧开一**水小心的喂给女孩放在她身边就跑回了家。
“这是被遗弃的孩子吗？”
看见段雨并未把孩子带上来，警官有些理解不了。
程晨看了看四周，又看了看那个老人，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这个陌生的老人竟然相信有野兽，又把他带到这种深山野林里面来。
老人尴尬地笑了笑，并没有回答。
其实作为一个老人，就算是他年龄大了很多东西已经开始将信将疑，但是多年来的经历也让他脾气硬了，虽然现在还对那个说法将信将疑，但实际上心中他却是觉得就算真的遇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他面对的可是警察，个个手头上都拿着武器，就算是赤手空拳，这么多人也总不会输给一头野兽。
大概都是男人，所以心中都有这些血性，隐隐约约之间，老人甚至有些期待。
不过此刻程晨坐在身边沉默地看向河面，老人确有一种自己的想法被人看透了的感觉。
“这可不像你呀！”老人感慨，程晨会沉默往往只有两种可能，一种是他已经知道答案，另外一种则是他也陷入困局。
从现在的情况来看，程晨明显是已经知道了什么。
“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。”徐局长说道。
程晨看了看鱼钩，在西溪的河水流动声音的映衬下开口说道：“不管是什么野兽，都没有办法让一头羊毫发无损地死去。”
“有！”
毫不犹豫而又坚定的说道，看着程晨的目光，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“高级动物。”一个并不冷的冷笑话。
“一个好的罪犯，需要一副好的头脑。”
看着一副神秘莫测的老人，程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程晨他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那个孩子，便忍不住过去捏捏孩子的脸颊，还自以为是有吃的张着嘴跟随着他的手指到处张望。
段雨正好准备让人来处理下这个孩子，余光就正好看见程晨蹲在那里。
程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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