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堪堪环住的分身越来越滚烫、越来越硕大,直到有点握不住,当她的手心感觉到上面脉络的跳动时,夹紧自己双腿的同时,手指带着好奇按了按他的顶端,然后轻轻地滑动起来。
他难以自持,被她刺激得急躁地勾起她的舌,双手掀开她的睡衣,恨不得扯碎她碍事的文胸。
她就像是遇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,又是捏揉又是来回套/弄,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滑到他的臀部,控制不住地掐了他一下,他的欲/望在她的手里跳了跳,硬邦邦地,随即又大了一圈,烫得她几欲要松手。
他俯下头,含住她胸前的红梅,引得她战栗又呻/吟,两人的心脏似乎贴在了一块儿,砰砰地直跳。
最后真的按捺不住了,他抓住她的手开始加快速度,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,连周遭空气都要蹦出火花一般,在她刻意压制的一声又一声嘤咛声里,他强行分开她的夹紧摩挲的双腿,一挺迅速地埋入她的深处。
释放的过程,两个人不约而同的*。
他双手握着她细长笔直的腿,抵着她,低头望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,心跳却仿佛停滞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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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绍庭脑海里还保留着白筱那白净秀美的小脸,怎么挥也挥不去,索性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出去。
拿了手机又拨了白筱的号码,另一只手打开衣柜,如果她说想他了,他就立刻换衣服下楼去医院。
结果却依旧是关机。
倒了杯白兰地,一饮而尽,呼吸间充斥着清冽的酒精味道。
他站在窗前,俯瞰着夜晚深陷在灯海里的帝都,视觉上的冲击掩盖不住心底的寂寥。
搁在*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,郁绍庭觉得自己从没这么迫不及待地查看过手机。
并不是白筱发来的短信。
他的眉头一敛,刚打算按掉,又是一条短信进来,跟刚才是同个号码。
“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再过二十四分钟,我二十九岁的生日就要过了,明年就得步入奔四大军。”
因为不是希望的那个人发的短信,又加上是欲求不满的男人,这会儿是看什么都不会太顺眼。
当第三条短信弹跳出来时,郁绍庭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“你说,要是我拎着蛋糕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口,你会不会吓一跳?”
如果说第一条短信算隐晦,第二条短信是暧/昧,那这一条已经差不多直接点破了。
第四条短信进来时,他看到第一个字“姐”就没再看下去,直接删了关机,*睡觉。
有时候,沉默的无视比直言的拒绝更来得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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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早餐,白筱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草莓,回来时郁绍庭已经坐在病房里。
郁景希板着一张小脸,瞧见她进来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然后转开头。
郁绍庭抬头,望向她的目光很专注也很温柔,仿佛要把她凝化了一般。
白筱有点不自然,“我去洗草莓。”说完,转身就躲进了洗手间。
郁绍庭收回视线,眼角瞟到郁景希正仇深似海地盯着自己,转过头看过去,小家伙哼着别开脸。
白筱先翻好病*上的小餐桌,然后才把洗好的草莓摆到上面,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小祖宗。
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郁绍庭突然开口,轻描淡写的口吻。
“肯德基。”
白筱勾了勾耳边的头发,回答也很简单:“随便吃点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去订餐厅。”说着,人已经起身,西装革履,拿着手机出去了。
郁景希看看替他整理被子的白筱,又望望忽视他回答出去的郁绍庭,气得抓起一捧草莓往嘴里塞。
白筱看见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,郁景希使劲咀嚼了几下,然后哇地一下全部吐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白筱以为草莓味道不好,结果发现郁景希又吐出了一口血沫。
白筱吓得不轻,忙掰着他的小嘴:“张开嘴,是不是哪里破了?”
郁景希自己也吓坏了,嘴巴里咸咸地,血腥味很浓,好像有血液不断在喷涌而出,白筱给他擦嘴的纸巾被血染红了,他害怕到不行,一咧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:“你看你们干的好事,都把我气得吐血了!”
白筱看着红红的纸巾,郁景希又闭着嘴不给她看,她忙跑出去喊医生。
刚打完电话回来的郁绍庭一把拽过她的手臂:“慌慌张张地跑什么?”
“景希吐了好多血!”病房里还传来孩子悲戚的哭声,她也跟着红了眼圈,所谓母子连心也不过如此。
郁绍庭攥紧她的手臂,然后松开她:“我去叫医生。”说着就转身,迈着长腿去找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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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没多久就来了,浩浩荡荡地来了好几个,都紧绷着脸,表情严肃。
郁景希极其配合医生,张着小嘴,又是啊又是哦的,最后又一脸害怕地看着收了电筒的医生。
“医生,孩子有没有怎么样?”等做完检查白筱就急着问。
医生却低头看地上那堆被郁景希吐出来草莓,蹲下再站起来,手里多了一颗牙齿。
“你家孩子快六周岁了吧?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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