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青上前将又要动手的陆沉渊止住“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陆沉渊看了闫青一眼,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轻儿,再次抬脚一脚将白令踢飞了去。
白令的身体飞了起來,清脆的响声传了进來,从他的胸口处那两方玉佩掉了出來。这清脆的响声似乎是将白令的神智唤了回來,他迅速的向前扑去想要将那两方玉佩捡起來,只是他一个身体重伤的人那里会快的过闫青。
闫青将那两方玉佩拿了起來,他的双眸中有异样的色彩,二十年前就是因为那一场意外造就了如今的场面。闫青知道这些事情会发生的,只是沒想到等了二十年之久。
白令双眸中带着恳求看向闫青,想要让闫青将玉佩还给他。白令着急去抢玉佩他怀中抱着的东西也露出了面來,是一颗黑色的头颅!
黑色的头颅似乎是因为时间长久,又不知白令用了什么秘书整个呈现黑色的。而那头颅却只有一双眼睛,那鼻子只有一半,似乎是在被打断了生长一般!
联想到刚才的药炉,不用多说,这黑色的头颅必然是血药在沸腾的鲜血中生长!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!不可思议程度超过了众人的承受能力,但想到这海岛是百年前便存在的,那这些秘术必然也是有百年之久。
如今世上也不是沒有秘术存在但大多已经失传,想必白令必然是用了什么秘术,看闫青毫无惊讶的摸样,想当然必然是那样的了。
闫青看向白令的眼神极为的复杂,手中的玉佩却是沒有交给白令。
陆沉渊探上轻儿的脉搏极为的虚弱,他抱着轻儿就欲要向外面走,袖口被轻轻的扯动着,他微微低头便看见是轻儿在扯着他的衣袖,他薄唇抿着,似乎是不赞成轻儿的意思。
轻儿唇角扯了扯,以陆沉渊对轻儿的了解,想要迫切出去的脚步还是停留了下來。
“白令,醒醒吧。”闫青叹了一口气,声音中带着无奈之色。
此刻一阵脚步声再次传來,九叔与白刚也到了。
“爹!”白刚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白令,他喊了一声向白令跑了过去,将白抱了起來。
白令看见白刚双眸中燃上了一丝的希望,他哆嗦的手指指向闫青,似乎是想要让白刚帮他将落在闫青手上的玉佩拿來。
白刚顺着白令的手看去,一眼就看了闫青手上两方翠绿的玉佩,他不知白令是何意但还是开口“闫伯,那玉佩何是我爹的东西?”
白刚曾经是在看见过这玉佩的,当下便直接看口向闫青问道。
闫青看了一眼手中的两方玉佩,再看了一眼白令双眸中的期待,将玉佩递给了白刚。
这早已经是无用之物了,在陆沉渊将那药炉踢翻之时,在白令手中的黑色头颅开始迅速腐蚀之时。之时如今的白令却还在为重新拿到了玉佩而欣喜着,丝毫沒有察觉到自己怀中之物的状况。
当一个人的期望达到顶端之时,从顶端摔落下來之时便是尸骨无存。如今白令的期待值正是在顶端之时,在他发现怀中已经溃烂之物时不知如何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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