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农之妻- 026阿婆谈话(1/2)

“春妮，你又烧了菜。”东阿婆看着妮妮那过来的腌萝卜片和水煮花生。

“阿婆，只有花生和腌萝卜片。这新鲜花生不比老花生，我煮的很软，就是不下饭，平常阿婆在家无事也可以当零嘴吃。还有这萝卜片，清脆酸甜很爽口，和着粥吃最好了。”妮妮让东阿婆拿了醋，倒一点到萝卜片里。

“春妮，阿婆又不是小孩子，还吃什么零嘴呀。”东阿婆脸上堆满笑容，显然心里满意，“还有这萝卜片可以放醋吃，春妮怎么想到？酸酸的能好吃吗？”

妮妮夹起一块萝卜片，给东阿婆吃，“阿婆吃一下试试？怎么样？”

“恩，不错，不错。春妮，阿婆我有你这孙女真好呀！”

妮妮无声，她也只是一般，不是最好，也不是最差。对别人，或许，只要有人真心对她好，妮妮也会真心对待的。

东阿婆从锅里端出了那碗放肥肉的咸菜，又盛了两碗粗米饭，一碗放妮妮前面。

妮妮看眼前那碗米饭，实际上算不上米饭了，黄带灰的颜色掺和一起，不知用什么煮了，比起妮妮买的的粗米还不如。

“春妮，你到阿婆这儿一起吃还是第一次，阿婆特地给你蒸了两块肥肉，我你算是一家人，这肉给你吃。”东阿婆要夹起一块肥肉给妮妮。

妮妮连忙端着碗避开，“阿婆您又花钱干嘛，我们随便吃一点就好，那这儿还有萝卜片和花生，您吃呀。”

“春妮，你现在是阿婆的孙女了，客气什么，这肉很好吃的，是上半年我那老家人送的。”东阿婆要把肥肉给妮妮，硬塞着，一不小心，妮妮被她给放碗里了。

“阿婆…。”不是妮妮不要吃，而是妮妮不喜欢这么吃肥肉，肥肉最好煎着炒菜吃，菜会很香很好吃。还有，听阿婆说是上半年的肉，多长时间了呀，一闻，都有一股味道了，叫她怎么吃得下去。

本来，妮妮吃着粗米饭不会快，因为很难咽下去，要慢慢吃。现在，妮妮就着糖醋萝卜片，三口两口，扒了饭，只剩下那块肥肉。

“阿婆，我吃好了。喏，这肉给您吃。”妮妮又把那块肥肉放回阿婆碗里。

“你这孩子。”东阿婆可舍不得那块肥肉，味道她习惯了闻不出，就慢慢吃着。

“春妮，我刚瞧见你往林公子那去了。”东阿婆似无意提起。

“恩，我看花生煮得多，给他送了一碗给他。”妮妮一下一下剥着花生吃。

“春妮，你是否对林公子……。春妮是大姑娘了，春妮十五六岁了吧？”东阿婆慢吞吞吃着饭，边吃着饭，把那两块肥肥的肉都吃了。

“阿婆……”妮妮听到东阿婆的话一呆，什么意思？对林好远怎么了？

“林公子长得一表人才，人又好，就不知他的家怎样？林公子是要考科举的人，心定是高，且不说……”

“阿婆，你说什么呢？我不过是顺手给林好远送一点，自己烧吃的，您不会以为我对林好远有意思了吧？没有的，我都比他大。”

妮妮打断东阿婆的话，她明白了，东阿婆以为她对林好远有意思，经常给送吃的。怪不得，这些日子来，林好远有点不对劲的样子。

妮妮也没仔细想，也没想到那方面去。那林好远看起来年轻得很，在妮妮原来那儿还是学生样呢，她年纪比林好远大多了，会想吗？要想也不会像这类读书人文绉绉的样，总以为比别人高一等似地。

妮妮的脑子里忽忽浮现出顾仲景的脸来，是呀，要是有像顾仲景那样的，或许……。也许会考虑，即使没有什么感情基础。

“春妮呀，你怎么乱说，你会比林公子大？你有糊弄阿婆了，阿婆的眼睛还没有老花呢。你姑娘家别叫他的名字，要叫林公子。你是我的孙女了，阿婆也该替你张罗张罗了，女人都要嫁人的，像春妮你嫁了人，有了依靠，就不用再就张罗着寻活生计了。”

她妮妮多大还不清楚自己，“阿婆，您有没有镜子？”

东阿婆拿出了一面小小的铜镜，还裂破了。妮妮从那黄黄的镜面中，完全看不清楚，跑到井边，打了半桶水，一瞧，是她妮妮，还是原来的东方妮妮。

只是，细看一下，怎么有点稚嫩样，返老顽童了吗？嫩了很多，是年轻了很多，就像东阿婆所说的十五六岁那样。

是她又非她，明明是自己真穿越的，还带着原来的衣裳运动服呀。这种事是说不明白，想不透的的，要不也不会穿越了。

妮妮想到，既然自己年轻了，那么，自己的那个会不会也回原，变成原装货了。

妮妮原来也交过男友，只是一不小心被引诱失去原装，却发现不是真爱，只是在那个地方，人人都无所谓的，在这里，就不行了，嫁人就得保持好，礼节规条妇德太多了。不过，自己是不是回原，也不知道，要等嫁人才知道呀。

哎，妮妮叹气，这里邻舍间一种小小的来往好意都被看成那样。妮妮又回到东阿婆的屋子，相信自己的年龄了。

“东阿婆，我现在还小着呢，只有十六岁，怎么能嫁人呢？我对林公子是无意的，我这样，哪能配得上林公子，他要考科举的，或许将来更高，是前途无限的人。”

自己样子年轻，妮妮就年龄说的小一些，就不用被说嫁人。素不知妮妮看上去就是这么年纪的姑娘。

也不是说不想嫁人，她还想嫁人可以不用愁吃住，有人养着多好，可是也得有好的人选呀。谁会要一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