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彦波仙堂传- 107、艄公听书(2/3)

，其它并没有去仔细斟酌。不过他们的聊天很热闹，很贴心，尤其在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总感觉比自己看电影好多了，起码不寂寞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当他骑自行车送她到亚复的时候，由于她的重量超过了他的体力而把她摔倒。当时她很痛，但却没有埋怨他一句，只是脸很红。不过他们的交往很短暂。因为他是农村户口，她是绿本。对于这个问题她特别提了出来，使他感到户口是衡量他们感情的天平，于是我断然分手。从此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。她等了我二十六岁。不过她白等了。因为她的话深深伤害了他。真爱是没有户口之分的，她既然以户口为天平，那么何谈什么感情？”艄公闻听气道：“人总是想自己的利益，实在可悲。”【老常神词】胡黄草仙是不公，神仙等级大不同。佛讲众生要平等，三六九等却分明。说书人说：“他至少在四十八岁之前并没有真正意义的谈过恋爱，这里所谓的二恋无非是一种情绪的波动或者是兴趣游戏而已。不过这次还是伤心了几天，因为总感觉生活中突然好像失去了什么，大概是魂儿飞走了。这次相识的是本队的一个姑娘，当年他年仅十七岁，仍处于爱情的朦胧阶段。他们的相识无非是在队里劳动干活，说话投机，玩的投机，稍有离开就好像缺点什么。她是个胖子，胖的至少能有150斤。因为他比较瘦，所以就喜欢和胖人交往。交往来交往去，心开始动了起来。不过他们的长期活动就是撕疯打闹，毫无男女界限，只要开心就行。不过没有多少天的工夫，他们就不去玩了。他们谈过未来成年的事情，然而并没有达成协议，所以他们就断然分手了。分手后他的确有几天的惆怅，不过也算是件好事。因为如果他们真的结合在一起，就毫无共同语言，尤其她的疯疯吵吵，不分男女地接受玩笑，他会很受不了的。他的第三次恋爱是一种被恋。那时候他仍然是十七岁。他被本队的一个至少大我五岁的姑娘爱上了。他们平时也在一起交谈，但不玩耍，因为她大，比他们成熟，而他只是个孩子。不过他的笛子吹得很好，也许吹动了她少女的心扉，于是她的心默默地送给了他。不过他并没有这种感觉。直到有一次去五里外的火车站附近看电影，他才知道。当晚看的是《渡江侦查记》，他们一前一后站着。因为她手上长了大痦子，他觉得很好玩，就去抚摸她的手。她很喜欢让我抚摸。几分钟过去，她开始用手顶触他的中部，示意他跟她走，离开看电影的地方，去个没有人的地方，去开心的释放感情。然而十七岁的他并不懂，虽然那时候他的性机能已经成熟，但并不明白做－爱是什么样的流程。他根本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，根本不知道女人的yīn_bù除了小便之外还有另一种另男人着迷的功能。那时候中国并不开放，所以他的知识非常淡薄，只知道和女孩子玩比和男孩子玩有意思，却不知道如何下手。这样她极力拉我出去我却无动于衷，于是她把手扯开。他当时并没有想什么，就开始看我的电影。不过第二天我的臭名就在整个生产大队传开了。这时候他才知道她因爱成恨，到处散播我的谣言，卖弄我。看来男女之事如果拒绝就会产生恨。这种恨并不是某种矛盾造成的，而是因为没有完成对方的占有欲而形成的。”艄公笑道：“多好的机会，他不懂得利用和把握。”说书人继续说：“他少年之时没有上过高中，可以说他的学习是一流的，然而和班主任的关系处理的不太融洽，非常淘气而不讨班主任的喜欢。那时候是民主评议上高中。按姓氏笔画老常的排名排在后面，在民主评议过程中，他却以维护本屯的利益为主给本屯的同学以高分，而到了他自己的时候却得不到高分。人啊，你去以善心待人并不一定得到好的回报。当时在评议过程中，他的名次和一个姓闫的并列，就是二者必下其一。这时他自己出来辩论，说上学干什么？不就是学习吗？学习不好对国家有什么用？请问在座的同学，有谁敢出来和我比学习？当场鸦雀无声，因为从学习的角度说，没有任何人和他相比，于是同学们终于把他推举上来。然而他的人生总是不顺，这时候班主任老师说话了。她用教鞭点击他的名字对全班的同学进行启发，连续放屁说他能行啊，他能行啊！就在这种不公平的启示下，他最后败给了姓闫的，没上上高中。他可以说是哭着回家，以泪洗面。他现在虽然是老师，但大家不要以为老师就是圣人，不是东西的老师大有人在，坑害学生前途的老师大有人在。”艄公说：“我对老师没什么好印象，什么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。”说书人继续讲：“眼看我不能在上学了。怎么办？论劳动他是弱者，什么都不会，而且体力也不行。怎么办呢？为了自己的前途，他开始学习乐器，开始上宣传队，到处演出。好不吹嘘地说，他对音乐有极高的天分。一个农村的孩子，掌握了他所见到的各种乐器。那时候东北大鼓在东北比较盛行，到处都是说书的，因此他也就进入了说书这一行列。他并不会说书，但是他的三弦弹的不错，于是他就给人家伴奏。那时他很年轻，十七八岁，天资漂亮，于是接触了一位姓赵的姑娘。她待他很好。每当我说书十一二点回去吃夜宵的时候她就天天守在那里，为他端饭端水。吃完饭就给他端上洗脚水，直到他睡觉她才离去。他对她的行为很感动，第一感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