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娘!你怎么会这样想?!神鬼之说虽说不能不信,但也不能全信啊!事出必有因,反常必有妖,或许……或许当时有人在装神弄鬼呢?这可是十分有可能的!”
看着徐一里说得激动,连山羊胡子都说得一颤一颤的,阴十七露出浅笑来:
“徐管家说得对,老板娘,这神鬼之说或许真有,但更多的时候,其实它只是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,你可别再自已吓自已了。”
徐莲花放在桌面的双手握住,十指交叉,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无意识地反反复复着,眼眸落在徐一里与阴十七两人之间来回,很是没自信地重问一句:
“是……是这样的么?”
徐一里肯定道:“阴兄弟刚才不是说了,罪恶的根源来自人心么!老板娘,当年应该是有人故意吓你的!”
徐莲花看向阴十七,眼里是急切地求证:
“真不是……高小原的鬼魂?”
阴十七道:“高小原是生是死,至今谁也不知道,老板娘怎么能确定王音的异常就是因着高小原的鬼魂呢?”
无头男尸案刚过,余光年家院中夜里亥时闹鬼的事情刚真相大白,证实那不过是芳大娘与杨伯、余光年夫妻暗中合作搞的鬼。
阴十七在这会,又怎么可能再去相信一个连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怪异男笑声,真是死去亡魂在作祟?
不可能。
即便她有看死者亡语的能力,除非亲眼目睹,否则她再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抱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毕竟事实说话,确实是人在搞鬼,丝毫与神鬼无关。
传奇姻缘再没有什么可以说的,时辰也不早了,都快夜半子时了。
阴十七起身道:“夜深了,老板娘与徐管家早点歇息吧,还要谢谢两位今晚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!”
徐莲花随着起身:“不,是我该谢谢阴兄弟!不管如何,把藏在心底六年的秘密说出来后,我真的轻松了许多,背负了这些年,我真的很累了……谢谢你!”
徐莲花说完,便转身去吩咐店小二关店歇息。
夜深了,徐莲花便让徐一里在客栈里住一晚,明日再回林府。
徐一里应下了,待徐莲花回后院后,他看着阴十七,诚挚地道:
“看得出来阴公子并非池中物,倘若今晚没有阴公子,老板娘大约会把那个诡异却实在荒唐的秘密带进棺材里,到死也不会说出来……你可能不知道,东家与老板娘感情甚好,除了这个原因之外,这些年没有寻个好人家再嫁,即便老板娘不说,其实我也知道,应是因着她心中这个藏了六年的秘密!”
就算栈里帮工,徐一里与徐莲花形同家人之间的关怀,也未有一分一毫地减少。
自文园病故之后,徐莲花带着稚儿辛苦地栈独过,徐一里看在眼里,是真的希望她能再有个依靠的。
徐一里没有到客栈后院去住,而是由着店小二在二楼客房挑了一间安排住下,毕竟他总归已不再是客栈里的伙计,住后院总不太好。
店小二关好客栈大门后,再将楼上楼下几个要处检查一遍,确认安好后,他也回到柜台隔间去歇着。
今晚排到他值夜。
阴十七回到客房里,看着客房中每一件物什,突然觉得有点阴森森地冷。
也不是怕,就是觉得事情确实太过蹊跷,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会突然就失去踪影了?
徐果在暴雨天出去,但那会是青天白日,即便因雨天,路上行人稀少,也不至于会遇到什么夺取性命的歹人。
除非……凶手早有预谋!
倘若徐果并没有遇到什么歹人,那么时隔六年,又是为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?
徐果到底去了哪儿?
还有高小原。
按徐一里的描述,高小原当时房中亮着灯,房门微开,窗户也开着,但窗后就是一条河。
那河她看过,又深又宽,谁都不会想要自窗台跳入河中的。
除非……迫不得已!
假设高小原并不是自窗台跳河栈,那么便只能是从房门走出去的。
走出去的时候,在什么情况下,高小原会仍点着灯,甚至连房门都没关好?
是苍促慌忙间所致,还是刻意为之?
还有放在桌面的银两,真的是高小原放的么?
倘若不是,那会是谁?
目的又是什么?
倘若是,高小原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?
没有归家,更没有加入唯一能让他赢得徐欢欢心的花月盛会,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
八月初十……又是八月初十!
倘若不是这个日子,阴十七绝对不会将六年前的两起失踪跟现今的三起服毒联系到一起。
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联系,可到底会是什么呢?
她想不出来,暂时完全想不出联系。
夜里的风有点凉,这会也是八月的天,秋末的夜风总是格外的凉爽,迎面吹着,吹得人心旷神怡。
阴十七站在窗台前,看着底下黑黝黝的河面,半点睡意也没有。
待夜半子时一到,她便到隔壁林涯的客房去滴血看亡语,看看林涯临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有用的话。
至于姚君与逍遥子的亡语,她也是要看的。
叶子落还未回来,她倒也不担心他寻不到她,反正她一出客栈,便会有叶家人暗中跟着护着,他总会知道她去了哪儿。
只是以往看亡语的时候,身边都会有展颜护着她,并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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